没了包袱,小姑娘便开始惯常揶揄起丁寿来,「小淫贼,你这几个下属闹市纵马,也不怕他们撞伤了人?」戴若水扬起雪白下颏,语带质问。
「我有差事让他们去办,行事上可能冒失了些」丁寿无奈解释。
「原来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啊!」戴若水一如往常,咯咯笑着打趣。
丁寿点头默认。
咦?这小淫贼几时转了性子,戴若水暗自称奇,往日被她揶揄挖苦,丁寿总是胡搅蛮缠扯出一通歪理,嘴上从不肯服输的,今日怎地这般老实乖巧?戴若水心思暗转,还没理清这小贼是不是在耍什么欲擒故纵的鬼把戏,抬眼间,只见丁寿已离了她向后走去。
「哎,小淫贼……你又要哪里去?」戴若水快步追上。
丁寿停住脚步,向后招招手,几个锦衣校尉牵马上前,丁寿转首道:「若水,我衙门里还有些公事要办,你先随他们几个到我府上安顿……」「不成!」戴若水不等丁寿说完便断然摇头,死死拽住丁寿衣袖,斩钉截铁道:「你去哪儿我便跟你到哪儿,要不然一个不留神,你的小命可能就没啦!!」************锦衣卫衙署后堂。
「说到底
还是你这小淫贼嘴不严才闯出的祸事,魔门传人的身份很稀罕么?满天下的招摇,看把我师父她老人家也给惊动了吧,害得人家也跟着一路遭罪……」戴若水就着茶饮不住往嘴里塞点心,还不忘一直数落着丁寿。
「从延绥赶到大同,又从大同追到宣府,人家追了你一路,还险些被人当贼给拿了,在山里啃了好些天的干粮野果,你说我冤不冤啊?都是你个疏忽大意的小淫贼害得……咳咳……」一道餐风宿露,戴若水属实吃了不少苦头,难得静下心用饭,丁寿给安排的点心又合她的口,末免吃得急了,不小心被点心的酥皮碎末呛到了气管,不禁一阵猛咳,她抻颈捶胸,憋得俏脸通红,拿起茶碗又发现早见了底,想唤丁寿赶快给续上一杯,抬眼一看他那副模样,小姑娘不由气炸了肺。
丁寿单手支颐,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瞅着粉墙上的一幅山水画轴,不知在寻思些什么,反正戴若水适才说的话是大半都没听进去。
「啪!」
一双玉掌重重拍在了檀木书案上,惊醒了神思恍惚的丁寿,举目但见戴若水娇颜近在咫尺,一双俏目更是杀气腾腾地狠盯着自己。
丁寿不由心中一突,强笑一声,「若……若水,你这是怎么了?」檀口微张,雀舌在唇边灵巧一转,将嘴角边儿上的几粒芝麻全数卷进了鲜红樱唇,戴若水咬着银牙咀嚼着口中之物,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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