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捉他啦!」柳尚义一脸苦涩,从袖中取出一物道:「大人请看」「这是什么玩意?」丁寿接过一瞧,只是普普通通一条白布,当手帕大了些,做汗巾尺寸还嫌不足,也就是在臂上绕个几匝的模样。
丁寿鼓起了眼睛,一副你敢那老子开涮的神情,柳尚义急忙解释:「大人有所不知,下官今日领着手下盘查北居贤坊,开始也算顺遂,后来敝属贾钺发现了租住在一个院落的十余商贩路引有假……」经过这几日相处,丁寿已然明了那贾钺便是柳尚义身边书办模样的人,且此人在江湖中还有些名号,唤作什么「圣手书生」,专擅作假文书印信等物,二爷初闻时还暗道柳尚义招揽了这么个造假贩子在身边,不是引狼入室么!「许是嫌官办文书麻烦,为图方便钻了空子,」丁寿倒是没有怀疑贾钺眼力,此人既擅造假,想来识假的手段定然不差,只是几份假路引实在算不得什么大案,那些往来行商归期不定,非让人家定下返乡时日也实有些强人所难,只是随口道:「解到衙门去问明来路,罚上几两银子,再打几板子惩戒一通开释就是」「下官初时也是这么想的,谁料那些人一听要将他们解往衙门,立时当街露刃行凶,还伤了好些军士」「嗯?」丁寿不得不慎重起来了,白日行凶,杀伤官军,这可不是等闲穿窬之盗敢干的事,沉声道:「可查出什么根底?」柳尚义懊恼摇头,「歹人凶顽,不甘就缚,始终负隅顽抗,故而……末曾留下活口」「悍不畏死?」丁寿心中更是忐忑,喃喃道:「此等死士绝不是等闲盗匪,会不会是王大川那班人?」「经杨校辨认,并无王贼党羽」柳尚义又道:「搜遍尸身,除了每人身上这条白布外,并无其他异处」
丁寿又将那白布翻来复去看了几遍,终究没发现什么异样,「这就是一条平常布样,质料也薄了些,藏不下什么暗码印记,莫非……」
丁寿突然心头一激灵,倏地转头凝视柳尚义,只见柳大人也是双眸深邃地望向自己,缓缓点了点头。
「白布既是平常,偏偏又人手一条,这其中意味可就有些微妙了,莫非是其同伙间约定的标记?」
「下官也是忧虑于此,才速来奏禀缇帅,那伙人并不多,又同住一处,朝夕相对之下,似乎用不上此物辨别彼此,除非……」
柳尚义欲言又止。
「除非这京中他们还有同伙,且人数不少,彼此间并不算是熟识」
丁寿依理推测。
「目前而言下官并无证据佐证,仅是揣摩臆测……」
「便是万中之一的可能,我等也不可掉以轻心,京师之内盗众作乱,不管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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