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师父的眼圈红红的!”如此说来,这位纳兰宫主与倪文僖定是有些纠葛了,倪谦出使朝鲜是正统己巳年,返朝也不过景泰元年,那个时候遇见的纳兰清妍,那这娘们得多大岁数?丁寿摸着下巴,不由上下打量起海兰小姑娘来。
“你老盯着我看作甚?”海兰被丁寿瞧得有些发毛。
“你今年多大啦?”丁寿对黑水神宫师徒的真实年龄开始怀疑起来。
海兰还真听话地掰手指头算了起来,眼看着小丫头嘴里念念有词,十根白嫩嫩的笋指数了一遍又一遍,半天也没给出个答案,丁寿后脊梁直冒凉气,这对师徒该真不会是不老妖精吧!“算出来啦,”海兰数到额头见汗,终于欢呼而起,“我今年十七啦!”我还以为您老七十了呢,合着这丫头根本不识数啊!丁寿好悬没一跟头栽倒,咬着后槽牙,强挤出几分笑来,“那令师呢?我当初瞧着她年约不过二十许,恁早竟便开始授徒了?”“我是被师父捡回来的,自记事起师父便那般容貌,从末变过,师父说是修炼寒冰真气的缘故,当功有小成时便可驻颜不老,至于师父的年纪么,”海兰揉着发涨的小脑袋瓜,蹙额道:“师父好像说她看冰雪化水多少次来着……”“不用算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无碍的。
”一见海兰又要数手指,丁寿慌忙拦住,这手指头再掰起来,怕是到天黑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指望这丫头是没戏了,倪家人都死绝了,想打听也没个地儿去,总不能跑长白山上去问冻龄有术的纳兰清妍,你到底是倪谦的相好还是他留下的野种吧。
丁寿思维无限发散,海兰却等得不耐烦,“哎,你不是说看完画要带我逛街寻好吃的嘛?”“啊?哦对,有这事,这便走。
”
寿真怀疑这丫是什么托的,怎么句话不离吃啊。
************北司理刑千户郝凯近心很糟,北行逃,说难不必有后福,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可这福报却是落在别。
自个因为伤,自先回了京城,这本是卫帅体恤,郝凯也乐得几清闲,谁想便是宣府到京城这小段路,于回回还捡了个剿僭号贼的功劳,兵部叙功连升级,如今已是挥佥事,可以当面,自己却还是个理刑千户,今后难道还要在于回回手底混子不成!按说郝凯此番虽升官,但也落了实惠,寿的汤银子给得厚,再则经此遭,与于永也算同的过命,便是于永当了司,自己子也不会难过,只是家原本官位比肩,如今睁睁看着家步步升,郝凯愈想心愈是拧。
时也命也,常言说落步,步难撵,郝凯思来想去,整琢磨着就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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