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出来,柔滑湿腻的香舌缠绕龟棱,香嫩舌尖不时轻扫马眼,两只玉手也托住两颗肉丸,揉搓挑弄。
高晓怜被丁寿吻得骨酥筋软,身体各处敏感部位更是在他那双怪手的挑逗下情欲渐起,垂眸又见雪里梅那丫头花样繁多的舌技,老爷那根宝贝被她舔得油光发亮,颤巍巍好似旗杆般耸立着,蜜穴里顿时一股奇痒。
到底是行院出来的狐媚子,往日拿乔,这服侍男人的手段一套接着一套的,可不能就此被她比了下去,高晓怜争胜之心顿起,更兼全身燥热难忍,一把推开正自拼命吞咽的雪里梅,抓起坚挺玉杵,翻身跨坐而上。
‘噗呲’,早被雪里梅香唾舔舐得湿漉漉的巨大阳根毫无阻碍,冲破了春潮泛滥的层层肉褶,直贯花心。
“啊——”一声舒爽激畅的呻吟从高晓怜鲜红樱唇中迸出,凤眼斜乜,瞥了一眼跌坐地板的雪里梅,高晓怜仿佛胜利者般露出得意一笑,修长双腿紧盘在男人腰际,带动雪白圆臀,一上一下疯狂耸动。
“爷,弄到花心上了,诶呦,酸死了……”“哎呀,这下入得深了,妾身魂儿都被顶散了,噢,弄死奴吧……”雪里梅怔怔看着荡呼浪叫的高晓怜,这个搂着男人放肆扭动摇摆,口出各种不堪淫词秽语的女人,与那个闲卧书斋手捧经卷,讲读《中庸》的女夫子真的是同一个人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若在敦伦之事上还心存拘谨,遮遮掩掩,这人生岂非太过无趣。
”丁寿扭头笑道,同时手托圆臀,抛送着高晓怜的娇柔香躯,用力向上一顶。
“哟——,爷,这下都顶到嗓子眼了!”高晓怜四肢收缩,
娇躯剧颤,紧紧锁住男身躯,股暖又从溢。
雪梅痴痴看着男女在她前肆无忌惮的疯狂媾,她与寿也曾两度欢,次在梦亦真亦幻,番则是心抵触咬牙苦撑,直到此时放心结,才觉这男女之事好似奇妙无比,她如今坐在,目恰能清晰看见间器,只见那茁壮惊的柱在包裹之进进,带得来回翻转,触目惊心,晓怜却毫不觉痛苦,带着深深满愉悦,渐渐的,雪梅觉得自己体似乎有无限的空虚怅惘,急于需要些什么来将之充塞填满,见得前男阳物在抽送次次现,又次次消失,雪梅神离,好像那根是入了她的腹,刺穿了她的膛,透了她的心扉,突然股暖从小腹向蔓延,股暖撞击门,破关而,热热粘液顺着赤洁的向淌,她竟然不知不觉泄了身子……“喔——”长长的声嘶鸣将雪梅唤醒,只见晓怜修长紧紧绷直,根瓣般的脚趾力分张着,两夹紧着男腰际,紧致俏也没了方才的狂耸挺,只是套在男器轻轻抖,细密汗珠汇成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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