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头已经叫唤至少一个钟头了,刚才就是因为受不了噪音,他才自告奋勇跑出去挖土的。也亏老大有耐xing,竟然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理都不理他。
“老大啊,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bàozhà头快要哭出来了。
难道家住在学校附近也是一种错误吗?
难道家里养了一只哈巴狗也是一种错误吗?
只不过那个今天之前还被他尊称一声大嫂的臭女人随口提了句很想念以前家里养的狗,他们家老大就罔顾兄弟情谊,使尽威胁利诱的贱招,勒令他把自己家的小狗贡献出来,以慰佳人的相思之苦。
真是,要讨好人家不会去彩衣愉亲啊?不会去烽火戏诸侯啊?不会抱了把吉他到人家楼下唱歌到天亮啊?偏偏就找上了他家可怜可爱的小cookie,还无耻地以据说多年积累精华俱在的英语笔记相要挟,结果……呜呜呜,他就这样屈服了,亲手把娘亲的“侍寝”装进书包运来这里。
这其实还好办,他娘亲和老爹一起飞西部洽公要到过年才回来,到时候学校放假,cookie也可以重返故园,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只要那女人没有传染病,一切ok。
可最严重的是,老大为了不让那祸国殃民的女人有罪恶感,打死不肯让她知道cookie已经名犬有主,决定把娇生惯养的它谎称做路上捡来的流浪狗。
于是问题就来了,作为一条流浪狗,cookie是没有资格这么干净这么洁白这么光鲜的,所以老大拍板,必须对它进行外貌上和心灵上的大改造。外貌方面,以肮脏邋遢腐化为标准,由老大、三角眼、胖子负责;心灵方面,自然是由和cookie比较熟的他负责——具体措施:首先,把毛剪得参差不齐以显示它被“遗弃”后还在路上被人虐待了许久,这就是现在老大已经接近尾声的工作——他都不知道老大原来在造型艺术方面这么有天赋,剪出来的效果简直不逊于东京时下流行的发型。
“好了。”尚冉放下剪刀,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对bàozhà头的泫然yu泣充耳不闻。
“老二,该你。”他比比手势,三角眼立刻会意地走上前去,抱起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