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伟岸,露儿又身量不足,牝户浅窄,被刻意延长的破瓜,叫这小丫鬟痛得双目翻白,死去活来,直觉得屄里好似被硬生生捅了截没削皮的烂木桩子。
直抵宫口,袁忠义手抚露儿乳头,慢条斯理摆腰抽送。
一线殷红当即沿股而下,染在她脱下的裹胸棉布上。
斑斑猩红,如落梅缀雪。
袁忠义肏弄一阵,阳物周遭渐感滑熘,见她神情不似先前那般煎熬,知道最有趣的当口过去,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胸前,指搓掌握,另一手捻住蛤顶红珠,娴熟撩拨。
露儿一个怀春处子,哪禁得住花丛老手挑逗,不多时,便潮红归面颊,娇声出鼻息,相思豆儿般的奶头,也尖尖立起。
袁忠义见她动情,立刻停手,提起她两只小巧脚掌,压上便是一顿狂抽。
他专碾着新破瓜的膣口来回,肏得露儿屄芯肉都几欲翻带出来。
裹胸上的血迹本已干了不少,当即又在痛哼声中新添了几缕。
如此反复再三,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露儿娇躯已好似水洗过般濡湿一片,小小牝户彻底捱到不知道痛,总算到了次次冲撞,俱是承欢的地步。
袁忠义也玩得差不多圆了兴头,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一翻,面朝下趴着,仍用枕头垫高屁股,骑着她不住哆嗦的大腿,隔山取火,再入阴户。
翻面肏了不到一刻,露儿骚肉一紧,通体酥麻,闷哼一声,泄了一腔滑腻阴津。
袁忠义运功镇住精关,在她越收越紧的花芯之中狂抽猛钻,真气不再收敛,转眼就将阴元关锁撕扯得稀烂。
他早已不必担忧阴元不足的危险。
但他喜欢身下女人阴关崩溃之后欢愉到无法承受的模样。
阳物一挺,戳得胎宫震颤。
露儿憋红了脸,弓背缩臀,本能想要躲避。
袁忠义单掌将她一压,顺势揪住头上发鬟,拉起又是数十合,枪出如龙,淫水飞溅。
头向后仰,下颌开张,那团早被口水浸透的底裤,啪嗒掉在床上。
露儿心神俱醉,畅快得恍如飞升,哪里还压得住胸腹之中喷涌而出的浊气,一声娇啼破空而出,倒比五更天的雄鸡还要嘹亮几分。
知道她已收不住口,袁忠义不仅不停,反将她双腿分开,臀儿抱起,自后向前,抽送得堪比狂风骤雨,叫她巴掌大的小肉屁股,生生被撞得红肿一片。
欢叫转为淫鸣,淫鸣化作哀求,直到露儿涕泪交加连连告饶,两条腿打摆子一般抽搐,袁忠义才拍了拍她屁股,向前一顶,撒种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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