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骤开,一环皱粉牝口,几滴莹珠蜜露。
验过处子嫩芯,他又将宋清儿裙中天地尽数打量一番。
正可口的年岁,又不识人间污秽,叫他看着便兽欲大动。
不过即便是个前菜,也不能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要临时解解馋,外头还有更合适的目标。
他抚弄一会儿小小圆圆的臀,将裙腿归并回原处,望一眼桌上已经燃尽的残烛,出门回到自己房间。
袁忠义打开行囊,将里面乱七八糟各种东西尽数取出,摆开在桌上,指尖一划,打开里面一个夹层,从中抽出一条灰蒙蒙的软布。
他甩手一抖,那条灰布展开,上头闪着密密麻麻的乌光,犹如一副软鳞甲。
他迅速脱光衣物,赤条条将那两块极薄极软的布料分开拉展,上下穿好。
那奇怪衣装看着虽小,料子却极软极弹,好似蛛丝织就,服服帖帖,将他强健肌理勾勒得轮廓分明。
他活动一下四肢,又从夹层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两块胶泥,面具贴合戴好,胶泥按在两侧额角,将双眼拉得细长,眸子微抬,便显出一股狠辣狰狞之气。
他最后戴上面巾,在脑后包好,只露双目,整个人彷佛融入到天地暗影之中,难以分辨形迹。
门开,门合,细细吱呀一声,那灰影便已越过残破院墙,一阵风似的吹向河边。
镇内把守桥头的卫士早已困倦不堪,一个抱着长矛靠柱打盹,另一个歪着脑袋呵欠不休。
发愣那个迷迷瞪瞪中听到旁边咔嗒一声响,扭脸看去,皱眉睁眼,什么也看不真切。
这一转脸的功夫,耳边彷佛吹过去一阵清风,颇为舒爽。
他拍拍脸颊,伸个懒腰,也靠着桥柱坐下,闭上了眼。
袁忠义这次过桥之后末再往营地门卡处去。
依照先前记忆,他径直走到两座塔楼中间墙外,蹲下运功缓缓向上托起,将本就夯得不甚牢靠的木桩拔到离地,从下方缝隙伏身一钻,便进到了大营里面。
郡主和副将们的营帐有重重防护,虽说以他本事也不是闯不进去,但难免风险会略大些。
他靠着营房暗面绕过两拨外围巡哨,探头一望,如愿看到了亲兵小妹所在的队伍。
四个女亲兵,正围着营火休息,面上虽都困倦,却都强撑着低声谈笑,不敢怠慢。
知道隔一会儿便还要替岗夜巡,袁忠义躲在暗处静静等着,并不着慌。
他如今的耐心
已经很好,很好。
不多久,换岗的四个亲兵过来,八个年轻姑娘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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