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向外一抽,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哀婉求饶,装作鸡巴的两根手指猛然发力,飞快上上下下,将她闲置多年的这口枯井搅和得水波纷飞。
“唔……唔……张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高高昂起的粉白屁股一阵哆嗦,张林氏紧闭的眼角滑下一串泪珠,在淫梦中错以为遭人玷污,羞愤欲绝。
袁忠义欲火如炽,将手一抬,噗啾一声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抽出,张嘴尝了尝那微酸的淫汁,迈步转身,屈膝马步蹲在张林氏胯下,双掌抓住她两只赤脚往上一提,鸡巴咕唧一响,挤出一串细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贞洁牌匾。
一堆堆的嫩肉滑溜溜嘬上来,他龟头一阵发酸,心中畅快,笑嘻嘻弯腰捏了一把比张红菱肥美不少的奶子,就这么提着她的下身,悬空冲撞,啪啪脆响中,丰臀之上白肉荡漾。
张林氏体态腴软,双手所捏所抱,无处不柔,那小巧阴户虽说外形与女儿相若,内里却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围肉厚,曲径通幽,深邃紧凑,袁忠义这能吓煞小姑娘的屌,发狠往里一冲,耻毛勾连纠缠贴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根塞了进去。
不过如此长度,这寡妇硬吞尽根其实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后挪,就听她哀叫一声,软绵绵的小肚子都跟着绷紧。
袁忠义不以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个水包儿,戳得狠了,哪怕顶得吃痛、垂泪、告饶,只要续上这口气不给她停,不多时便会转成快活,美到她浑身哆嗦。
他将她养尊处优一看就不事劳作的白白脚儿分开,低头看去,那敞开花房汤汁四溢,湿得一塌糊涂,像是要把十九年憋着没泄过的屄水一口气流个精光。
他长吸口气,对准那嫣红肉裂,运起内力就是一通大开大合的凶狠暴奸。
要是张红菱那个屄嫩的小娘子,这么肏上几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张林氏这个半老徐娘,熟透了的浪蹄子,起初百余下还痛得乱叫求饶,强捏住乱扭的腰日到还不足二百之时,便缓过了劲儿,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喘,等袁忠义发起蛮力催动真气奸到五百合外,这慈眉善目的寡妇便开始一遭接着一遭泄,眉眼都挤到一起,显得有些狰狞。
他连内功都已用上,自然长气无比,将她放倒翻转过来,抱起屁股骑在粉白肉丘之后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数千下次次直捣花心,换个单薄些的姑娘,这气势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个龟头来。
春梦早已不知进行到何等地步,张林氏满脸都是泪痕,唇角还挂着几丝唾液,草叶托着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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