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了岸,这样的情景极其离奇。更加奇怪的是,霍克利在它们的尾巴上看到了斑斑血迹。
他沿着动物逃亡的来处一路跑着,来到了货船的底舱。
幽深的长长过道上,只有两头的天窗透进了两束阳光。过道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这声音在走道里循环着,十足的渗人。
霍克利捂着口鼻,眯着眼睛仔细探查着脚底隐隐血迹的方向,全力地跑着。身后货船的船员和船长大喊着跟了上来。
“先生!先生!我们的船马上就要离港了,无论你在找什么,也请——”
霍克利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喊叫,在一扇破旧的门前停止了。
船员们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正要指责他的无礼,却见这位绅士倒退了一步,猛地抬起了擦得发亮的皮鞋,踹开了腐朽的门。
“呕——”
所有人都被这酸臭、血腥的气味刺激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