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邀月怀里,「师傅...你怎么突然就嫁人了,还不跟我们说,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啊」头埋在邀月的胸前,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脸蛋上眼泪婆娑,一个人就牢牢霸占住邀月的怀抱,邀月也是许久没见自己的徒弟们了想念的紧,这些女弟子都是从小就在门派里培养,邀月手拉手将她们拉扯大,见到宝贝徒弟们,原本想好的千言万语也都抛在脑后,伸手捏着唐闺臣的脸蛋道「闺臣在说什么傻话」,招呼史幽探和谢文锦都过来。
·史幽探和谢文锦两女也是许久没见到自己师傅,心里也高兴万分,奈何毕竟是师姐身份,不好像唐闺臣那样小孩子一般在师傅膝下嬉闹,见到邀月招呼凑了上去,邀月带着她们便往后屋去,一进屋子三女都是少女般心性,又在门派里野惯了,脱了鞋袜一个挨着一个蹦跶到了床炕上,拉上被子挤在一起,邀月笑吟吟的坐在床边挨个打量过来,更觉得比往日亲切了许多。
·史幽探拉住邀月的手道「弟子们在门派里听到师傅嫁给了都督长孙嵩,只恨蜀地情况混乱不能亲自来都督府为师傅道贺,只是师傅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邀月笑着道「幽探,你不说为师也知道是什么,你是来问有关驯礼的事吧」,史幽探一听紧紧握住了邀月「师傅,峨眉派十几年来自成一派立于蜀地武林之中,盛家执掌蜀地几十年也化作过眼云烟,如今都督长孙嵩新任,外有朝廷和夏王爷虎视眈眈,内里各地狼烟四起,能坐都督之位几日还末可知,师傅又何必如此急切行驯礼之事,向天下宣告峨眉派宣誓效忠长孙都督」。
·邀月将史幽探搂在怀里,捋着一头乌木般披散到腰间的长发道「师傅又何尝不知,只是盛兴节逼迫太紧,不得已之下只能与长孙嵩联手,如今已是背上了弑主的名声,再无回头路了,师傅知道你们自幼长在山门里,受不得如此驯礼这等荒唐事,可若不是如此峨眉派今后又如何在蜀地立足」。
·史幽探趴在邀月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眼眶红红的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连一向爱哭爱闹的唐闺臣也是低着头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压抑的沉默中,话是如此说,可亲手将自己培养出的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脱衣解带,赤身宣誓效忠,又哪里忍得下心,不过蜀地突然的局势变化让邀月暂时不用做此两难的选择。
·与此同时,南黎的军队终于进抵蜀地涪陵,王诏麟带领的先锋一万人已经占据了涪陵周围的几个县城,并派人向涪陵城内劝降,涪陵太守思虑再三开城投降,黎军占领了涪陵,可以容纳数十艘大船的船坞被南黎完好无损的接手,王诏麟立即飞书报司马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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