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银凤哀求着,不想一会出太多的丑。
「这可不行,若是现在让大夫人用夜壶,岂不是一会没乐趣了」捏着翘立的乳头,白面郎君得意的来回摆弄,细腻肌肤带来的触感让白面郎君爱不释手,萧银凤不断的哀求着,可惜都没有任何用处,不多会肚子的鼓了起来,药效已经发作萧银凤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凭白面郎君在自己身上施为,肚子里水流涌动,宛如一个充满了水的水袋。
白面郎君一点也不着急,药效摆在那里,只等着发作就好,双手不住的反复抚弄乳膏般润泽的臀部,萧银凤实在支撑不住了,低声哀求道「二头领可否帮帮奴家」,此时萧银凤肚子涨的老高,如同怀胎十月一般,白面郎君道「大夫人相求,小的不敢不答应,只是大夫人却要小的作何事」。
萧银凤知道他存心作弄自己,神色恳切道「用二头领的阳具让奴家泄身」,白面郎君双手捧着萧银凤的臀部道「大夫人说求我,可小的怎么也没看出大夫人有何恳求的意思」,萧银凤转过身跪在白面郎君身前,几下扯开裤带,张口将阳具吞进肚子里,直往自己咽喉里塞。
白面郎君见状调笑道「大夫人向来深处闺中,没想到这口活也这般好」,萧银凤只是不答话用舌头卷着阳具前端吞吐,湿热的包裹不断挤压,唆了良久吐出来,脑袋埋在阳具下,含着卵袋温润的舌头来回扫弄,白面郎君舒爽的差点射出来,不禁说道「你这婊子风月之事比娼妓尤甚,也不知道大头领这几年是怎么玩你的,怪不得不让兄弟们碰你」。
萧银凤只是不答话,腹部剧烈的感觉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考虑别的,那既不是痛感也不是快要爆炸的感觉,而是又痒又酥不时带着疼痛,如万蚁攻心又如撕心裂肺的感觉,萧银凤噘着臀部努力把阴户向阳具上靠,可惜在药效作用下,阴道收缩紧致如处子一般,阴部紧闭阳具根本塞不进来,萧银凤急的快要哭了,不禁出声哀求「求求二头领可怜奴家,用阳具给奴家泄身吧」。
白面郎君存心折磨,揉着一对白玉般的屁股蛋,慢悠悠的道「可大夫人的牝户紧闭,哪里能进的去呢」,萧银凤咬着牙奋力掰开臀部,让阴户露出细微的一条缝,「奴家还请二头领怜惜」。
早就等着这一刻的白面郎君挺起阳具往萧银凤的阴道里塞,可阴道现在比处女的还窄,根本塞不进去,粗长的阳具硬往里捅,疼的萧银凤死去活来,「啊啊啊啊,二头领还请怜惜怜惜」,萧银凤一阵惨叫反倒让白面郎君性致高昂,不管不顾直往里塞,一时间直觉曲径通幽,阴道肉壁层层迭迭紧裹缠绕,阳具如被吸住般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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