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闫啸海回过头,看到已经走到近前的付思韵,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光,笑道:“我看黄百苍的画越来越没灵感了,江郎才尽了吧!”
秋季已经过了大半,南方的天气也开始转凉。付思韵虽然已年过三旬,但她本就美丽出众,今天又只穿了一件ru白色丝质裙子,更衬得她温婉可人,如一朵盛放的玉兰花。
“你几时改行卖醋了?”付思韵揶揄道。
闫啸海笑笑,没有答话。两人并肩向设在画廊一角的茶座走去,付思韵对着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儿说道:“雯雯,麻烦你给闫总倒杯茶。”
名叫雯雯的女孩儿很快端了茶盏过来,放在闫啸海与付思韵面前。闫啸海看了雯雯一眼,笑道:“雯雯,物价涨得厉害,记得让师母给你涨工资啊!”
雯雯抿嘴笑了笑,说道:“师母给我们的工资比外面很多勤工俭学的地方都高呢!”
付思韵得意地看着闫啸海,一副“哼,看你没话说了吧?”的表情。
雯雯见有顾客进来看画,便走过去帮忙。
“雯雯还跟姓方的那小子走在一起吗?”闫啸海端着茶盅,闲闲地问。
“嗯。方绍康出事后,雯雯一直闷闷不乐。我就跟百苍说,让她多到画廊来帮帮忙,别把自己憋屈坏了。”付思韵道。
“唉,为什么好姑娘都便宜了混蛋呢?”闫啸海叹了一口气。
付思韵知道闫啸海指桑骂槐,说得其实是她与黄百苍,便白了他一眼,转移话题。
“跟你说一件正经事。”她将刚刚一直拿在手里的文件夹递给闫啸海:“我打算下个月和孤残儿童基金会合作,搞一次慈善拍卖活动。我大概拟了一个方案,给你过目一下。”
“你想怎样做都行,我支持你。”闫啸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