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那一团被血块纠结住的长发奋战。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端木辄没好气地反问。
田然微怔着,想起来了。那扇后窗上的机关就在几根可以取下来的钢筋,取下两根后,足够她轻松穿过,走上一个水泥斜坡,是一个长长的巷子,她就是在巷子里遇见了端木辄。“你怎么会去那里?”
“你可以理解为巧合。”经过奋战,端木辄终于把她的头发揉开,双手沾上洗发yè开始给她清洗。水打湿了他上身的t恤,他翻手脱下扔到一边,强健的肌rou充斥着力量和强悍,手中的动作却柔缓的像是出自另一个人。
“你在找我,而且也找到了那家ktv,所以你会在那里?”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把他一腔热心当成驴肝肺处理。
“喔。”热气蒸氲出了田然体内的疲劳,确定自己已经出于安全环境又被人精心伺候着时,田然再度睡着了。
她呼吸平稳后,端木辄的手指扶上她的颊,上面,有清晰可见的指印。
“除了她脸上的掌伤,以及头发因为被揪断导致头皮发生破损外,基本上,她算是没有受伤的。至少,她身上所有的血,全部是别人的。”端木西燕为田然为了一个彻底检查后,向堂弟详尽报告。尽管床上的女人从进门时就在睡,还给了自己一脚作为见面礼,但她决定喜欢这个女人。作为一位法医,她接触过太多女xing受侵案例,哪一个不是让她这么同为女人者触目惊心,又心疼又愤慨又无奈?可是,今天居然看到了一位放常规cāo作者,很强大,她喜欢。
“她有没有……有没有……”端木辄咬着牙,问出自己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被强暴?”
端木西燕黑框眼镜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