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做?”
“能怎么做?把这个变态女人甩出办公室而已。”
“嫩啊,还是嫩啊。”司博慎摇了摇白发苍苍的大脑袋。
被一只修行了五千年的老狐狸说“嫩”也不是什么丢人事,端木辄不以为意,“所以,我需要请教您的用意。”
在他准备伸手薅住变态女人的衣领扔出去前的刹那,接收到了司老先生的眼色、手势还有口型的三方制止,害得他两手互制才忍住了手指们的蠢蠢yu动。
“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这是你欠下的桃花债!"
“我自认从不欠她什么。”
“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只凭自己认定说话办事的女人。如果你在这个时候给她难堪,不用想,她又会把这帐记在然然头上,到时候再想出什么报复的办法就一定不会再找你了,那可就成了防不胜防。我老头子怎么能让这么一个不定时zhà弹埋伏在我家然然周围,我要把zhà弹拆了,不然就要她变臭弹。”
敢情这位老先生不止能做肯德基爷爷,还兼职拆弹专家?端木辄拱手称服,“需要我做什么?”
“当然需要,你小子是万恶的渊薮,不需要你需要谁?”
“……请吩咐。”
“小子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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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不是田小姐吗?”
威利剧院的大厅里,正靠着大厅圆柱低头翻看音乐会演出曲目的田然举眸,看见了身着范思哲绿色亮面连衣裙、劲间挂tiffany镶钻项链的章欣,轻皱了皱秀眉:这位章小姐总喜欢不请自来的打扰吗?
按照礼节,相熟者在公共场合碰面,以jiāo谊的深浅拿捏态度。以她与章小姐这种仅比陌生人多一点熟识的关系,点头就算礼到。特地来上前问候,让人很难不去向无事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