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全是你的责任!现在你居然要违背承诺,失信于人?”
“我的确要失信。”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真的要把我在这里的一切告诉我外公?”
“是。”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凭什么要受这个失信在先的小人的威胁?”
“你说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好!你要我不碰别的男人,你也不要去碰别的女人,做不到,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她以为他做不到,他自己也以为不会接受这款反威胁。但,他接受了,也做到了。
那个在惠恼怒焰下达成的协议,没有那么久的约束力。几年的时间里,表面上他亦然做那个处处留情亦处处无情的端木辄。在属于夜晚的床上,他纸和她共赴燃烧之旅,那真的燃烧,他们仅是一个指尖的互碰,都会一场天崩地裂的欢爱……正因为太过强烈,他一度把它归结于yu望。yu望啊,又什么样的yu望可以让一个习惯左右逢源的男人甘心刹住脚步?
他自发此问时,有什么东西在那个刹那拨开云雾。藏在云雾下的,是他不曾看清或者不想看清的真实,有些被忽略的,不曾揣摩的,峰涌而至:田然旁顾,他立刻也让自己身边有人;他和另人纠缠,田然必定将目光投向另一个男人。他和她,如一对幼稚的儿童,以踩踏彼此的影子以定输赢,却在把对方踩在脚下时,也把自己送进对方脚底。有时,又如一对实力相当的兽,以尖牙利爪将对方撕咬拍打得鲜血淋漓,自己也体无完肤……如果要和平共存,需要有一方有勇气率先息战,并把对方拉进阵营。
这样的认识,如拨云见日。而拨云见日之后,蓦然想到谢盈心的存在何以使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