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他身边的人,他道:“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我来比较放心,她适合好好玩自己的。”
包间内一静,夜色穿过窗户投进来,一片光影粼粼。
景昀岭扫了眼他,扯了扯唇端起水杯。
卢涧森在这一句话过后,一贯不动声色,即使微笑也只是客气的脸色,隐隐有了些许微妙变化,显得又柔和许多。
侍应生出去不久,菜和酒统统上来。卢潇顺着她mama坐下来,左手边是景微酌,她基本不用动筷子。
精神不知不觉,又回到他们的谈话上。
“我听你伯父说,你这一阵有瑞典的行程?”
景微酌端起杯盏敬了一杯,喝完颔首,“不急,等我安排好再去。”
卢涧森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