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似乎愈发精致。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我朋友告诉我的。如果没有及时去,你也可以找我。”
“唔。”她一笑,没有说话。
景微酌瞥着她浅浅客气的笑,知道这只是客气的回应。
两人只是这种曾经通过公司合作过的关系,私底下一点私jiāo都没有,仅凭前两天在芬兰那两面,她不可能出了事找他帮忙。
“我去看演出,回来有点困了,不然应该躲得了。”
“嗯,没事了。”
那晚他好像为了陪她打发时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