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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起得这么早?”
听到声音,封止渊偏头看过来:“昨儿个睡多了,头疼醒得早,那酒忒烈。”
傅斯乾一撩衣袍,按着他太阳xue揉了揉:“以后喝酒别喝那么急,算了,你还是别喝酒了。”
封止渊舒服得眯了眯眼:“那可不行,得喝的。”
“喝什么喝,说不许喝就不许喝!”傅斯乾捏了捏他的脸,语气严肃,“喝到头疼就舒坦了?”
封止渊不松口,嗤嗤地笑,见傅斯乾黑下脸才乐颠颠地反问:“日后咱俩成亲了,那合卺酒,你说喝不喝?”
傅斯乾一噎,恨恨地改了口:“那就只准喝这一杯,其他的想都别想。”
他这模样跟管家婆似的,封止渊一下子就想起话本里写的东西了,当即笑得不见眼:“好好好,都依你。”
简单收拾洗漱了一下,两人便御剑往无极山赶去,此行路途遥远,不赶时间停停走走,这一去就走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