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对她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我再怎么晚归也比不上你,你都可以一整夜不回来,我为什么不可以现在才回家?!”
“你怎么能跟我比,我们基本上是不一样的。”
他是彻夜未归,但,那一夜他过得也不轻松,他可是为她牵肠挂肚了一整夜。
“哪里不一样?”向皖皖忍不住狂吼。
是不一样,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自然可以在外温存缠绵一整夜。
“你是个孕fu,这一点就不一样。”
“不是吧!是你有个未婚娇妻,她需要你,你也需要她,我只不过是个碍眼的拖油瓶,一个你急着送进礼堂、完全摆脱的女人。”
向皖皖面色刷白,连日的委屈、伤心排山倒海而来。
“你在胡说些什么?”商策简直快气昏了,明明是她在外头流连放dàng,怎么会扯到他头上,他又何曾把她当成急yu摆脱的拖油瓶?
“我没有胡说,那天我等了你一整夜,你一直到天亮都没回来。”
这全是一个妒fu的口吻,不知是怀孕让向皖皖变得歇斯底里,还是婚期将近的恐惧让她口不择言。
“我有没有回来轮不到你来管。”
小女孩暧昧失控的言辞,不小心触动了商策心中的警讯。
“那你又何必来管我是不是在外头游dàng,天天晚归。”
对,她是没资格管他,也根本轮不到她来管,但,他又有什么资格来管她,他又不爱她!
“我是为你好。”
这是最拙劣的借口,商策几乎连自己也说服不了,他觉得自己的情绪竟不知不觉受到向皖皖的牵动,他的心似乎开始动摇了……
“这是你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