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尤其在他企盼着母亲回来寻找他的那段日子,他那小小的心灵所承载的恐惧与痛苦,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我从来都不知道阿策他——”向皖皖两颊已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泪水,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深处,心窝更像是被千斤巨石给压住般,快要无法呼吸。
“刚到这儿来的商几乎不开口说话,也从不笑,脸上总是没有表情,更别说是哭。直到半年后,他母亲的尸体在一座桥下被发现,警方说是投河自尽,那一天商终于哭了,是我带着商去认尸的,他一直没有走近尸体,只是远远地站着,倔强的眼泪就这样流个不停。”
梅修女掩去心中升起的一阵酸楚,看见向皖皖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心上有一丝不忍,俯身替她拭去泪水。
她说出这段往事的用意并不是要加重任何人的心理负担,只是当今天皖皖对她说出商策强bi她拿掉小孩或结婚时,她才惊觉原来当年那个小男孩心中有一个痛至今仍没有愈合,有一个结也从没有解开过。
是不是该有个人来替小男孩抚平创痛,解开心结呢?
“皖皖,商会拒绝拥有小孩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经历过一般人无法想像的痛。”
“可是,他已经要结婚了,未来他一定也会拥有自己的小孩。”
不是吗?人的一辈子不都是要经历这么理所当然的历程吗?
“有些人结婚并不一定要生孩子啊!”
“结婚不一定要生孩子?”向皖皖吸吸鼻子,“对,所以我说,生孩子不一定要结婚,阿策他不该bi我的。”
“其实他会bi你也是基于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