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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任由任何一个可能的悲剧在我眼前发生,你信不信,我想做的,我一定办得到。”商策这绝不是在恐吓,他是个非常有实践魄力的人。
“我不会让事情演变成悲剧的,阿策,你相信我,好不好!”向皖皖几乎想跪下来求他。
“唉——”又是一声长叹,“皖皖,你和我都是从悲剧故事中走过来的人,一开始有哪个人会承认自己正在制造悲剧?可是,你看看——你、我,还有我们周围的人——”
“你错了,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从悲剧中走来的,相反的,我认为自己很幸福。”向皖皖真挚、坦率的眼眸对上商策讥诮、晦暗的双瞳,她的心底掠过一丝震动——
为什么阿策的眼神中有着几乎无法承载的悲哀?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赞成你未婚生子,反正这两天你在医院里有的是时间好好考虑,我会等你想清楚——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场婚礼或者是手术台。”
商策转身,不再争辩,刚才的那番争执已勾唤出太多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已经有好久、好久的时日他都不曾再去碰触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口。
撇下怔忡中不知如何反应的向皖皖,商策拉开病房房门,走了出去。
当他一跨出房门,同时有两双眼睛朝他望了过来,一个是他的未婚妻,而一个是向皖皖即将要牵手步入礼堂的男人。
商策迅速且熟练地收拾起紊乱的心绪——事情终究还是要解决。
现在他的心中又升起另一个解决之道。
“我先为我刚才的冲动跟你道歉!”
一离开向皖皖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