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策看向被向皖皖点名的马克,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注意到这病房内什么时候竟多了一个陌生人。
“对!孩于是他的。”一不做二不休,就当作是替孩子认一个爹吧,只要她能留住这个比自己生命还来得重要的小孩,要她怎样都无所谓。
“他是谁?”商策眉头紧锁,眉心纠成一团,胸口像挨了一记闷棍,整个人紧绷得像一只张扬着满身刺的刺猬。
“他是……”其实向皖皖跟马克连熟都还谈不上,除了知道他是幼儿园的园长外,她对他根本是一无所知。
这完全是无可救yào的痴情后遗症,她向来都是对商策以外的男人一无所知的。
“我叫马克,是皖皖的同事。”马克及时开口替她解围,微笑地朝商策伸出手。
马克虽然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直觉自己喜欢的女孩正需要帮助,于是他挺身而出。
而商策并没有伸手回握马克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壮、俊朗的白人男子。
“孩子是你的?”商策直问,没人听出他语气里隐寒的一股酸劲——包括他自己。
只有短短的两秒钟,马克征询地望向向皖皖,所得到的回应是一双乞怜和恳求的眼光,他实在不忍心,当下便决定好人做到底——
“是的。”
这个答案就像一颗具有千吨威力的zhà弹,投在商策的心口。
除了那些被zhà得粉碎,不知道是什么的古怪滋味,还有一种叫作尴尬的东西,让他男人的自尊在顷刻间完全被击垮。
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说皖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竟……
人家是半路认老父,他却是孩子还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