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然而,忍着这身疼痛,她怎么样都得先离开再说,因为她根本无法想像,经过这一夜,当商策一觉醒来,会有什么反应?
向皖皖实在不敢面对,无法面对,更不想面对。
他一定气zhà了,怒火bàozhà的威力绝对不会小于几千年前吞噬整座庞贝占城的维苏威火山。
反正,现在——她的小掌轻轻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说不定某一只勇猛的小虫子已经成功地和她肚子里的卵子mama结合了。
有了这个「纪念」,纵使她不得不放手让自己深爱的男人选择他的所爱,她体内却延续了他存在的意义。
为此,向皖皖又重新拥有了可以快快乐乐、努力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对不起,阿策。”
她心底有一小点对他的歉疚和罪恶感,然而,这真的是她对他最后的一次任xing,当他成为别人专属的男人时,这任xing的权利自然也就归属于那个女人。
“祝我成功,阿策。”她再次凝住那张俊得教人几乎忘了呼吸的脸庞。
二十多年前,是他把让父母遗弃的她从不知名的桥上捡回来的,她的命等于是他给的;这二十几年来,也是他教会她懂得爱;而昨夜又是他让她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真想等他醒来,好好谢谢他,但是,她又不能冒着成为他怒焰下的火山灰的危险。
“嗯——”
这时沉睡中的商策突然翻转过身,一只手掌竟在空dàng的床畔像搜寻着什么似地摸索了起来。
向皖皖一惊,真怕他会突然醒来,情急之下,俯身将一只松软的枕头朝他怀里塞入。
倏地,他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结结实实地将枕头锁在环抱之中。
吁了一口气,虽然有千万个嫉妒那只枕头的心,向皖皖也不敢再多逗留。
在晨曦晕朦的光束中,她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离开——
抓扯着极度散乱的头发,脑壳里有种宿醉般头痛yu裂的嗡嗡声,随着商策的清醒而逐渐扩大。
然而,体内奔窜的血yè里却饱寒着,某种只有过度纵yu后才会有的饱胀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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