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贺舟,并回应道。“我那还不是为了气气你?…谁让你真的不理我了。”
这一推,不仅没把贺舟推开,还惹的贺舟凑她凑的更近,搂的更紧了。对于她的回答,贺舟非常满意。
“小东西,你太坏了。你知不知道,温子越是我最好的兄弟?你用他气我,是不是想气死我?”
这一席话,虽然透着责问,但却毫无责怪的语气。得知季清恬和温子越什么都没发生,贺舟心里那块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也化解了。
“哼,你才坏,贺舟最坏最坏了!”季清恬一边撒着娇,一边赌着气。
贺舟轻声一笑,他咬住季清恬的耳垂,略带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我哪里坏?”
“你…你的那个东西坏!它又在顶着我了…好讨厌呀。”季清恬微微用力,想要挣脱开贺舟的钳制。
可这种时候,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样的。猎物越想逃,猎人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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