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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桑脸色稍霁,取出来看,却是手下职工发过来的邮件。
标题用了重点符号,将疗养院叁个字框在其中。
乔维桑坐进车内,回到住处才用电脑打开查阅。
邮件正文简洁明了,附了几张像素模糊的照片。
对方交代,这里平时经常有病人家属前来探病,异常的是,来往车辆的牌照五花八门,鲜有重复,出入的救护车也有点频繁,而院内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生异常情况。
乔维桑看完之后陷入短暂的思考,脑袋里一瞬间飘过这几年在缙安目睹的那些违背常理,实际确切存在的暗黑一面。
丰城作为离缙安最近的一片山区景点,如果被有心人看上,并且加以利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能说得过去。
他难免怀疑起掌控着疗养院的临沧郑家。
市场不同,他们行业的人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郑家,这个行事不拘一格的家族在国内有不少风言风语,乔维桑从未刻意打听,只关注过那位年纪轻轻便上了富豪榜的郑家二公子郑怀镜。
据说此人心机颇重,商业手腕利落狠毒,是最被外界看好的郑家继承人。
行业内,有些中老年男性的八卦欲非常旺盛,乔榕桑曾经在饭局上听说郑二为了家族企业,选择和某外资集团大股东的千金联姻,两人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便火速结婚,简直是天付良缘云云。
想到这里,乔维桑有些厌恶了。
他翻出乔榕幼时的照片,看了一会,情绪好了很多。
他摸了摸她眉心的美人痣,无奈道:
“就爱逞能,一点都不听话。”
两天后。
乔榕的感冒症状结束于一包板蓝根,在她恢复之后,贺轶却病了。
他体质一般,又不喜欢穿得笨重,就算每天抱着保温杯,也难以抵抗入秋第一波降温寒潮。
天气已经转晴,雨后的阳光携带着湿漉漉的潮意,乔榕吃完饭便来到工地,蹲在地上核对货品表格,贺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写字。
乔榕听到他熟悉的咳嗽声,往边上挪了一点。
“我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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