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暇,更不要说那两个已经对他生出罅隙的孩子。
付佩华不许他去看孩子,也不许孩子来找他,但其实如果实在想见面,他是能够想出办法的。然而撕破脸之时,两人互相坦露了内心血淋淋的伤口,展现了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在这种情况下,他想挽留所剩无几的面子,没办法说服自己再去腆着脸找对方。
他怕了,不想再遭受任何羞辱,即便那羞辱本是他活该。
在这样的日子里,乔海合心中的高墙越筑越高,终于到了他自己也无力推倒的程度,甚至有时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时候,会对自己产生厌恶感,觉得自己或许就是个天生的孬种。
对于孩子们来说,更是一个罪无可赦的污染源。
他也无法保证孩子们到底还想不想见到自己。与其每见一面,让对方更厌恶一分,还不如干脆不见,至少保住了过往那些算得上美好的回忆。
他那时没有意识到,这种逃避问题的想法是有洗脑功能的。想多了就会真的相信,便会愈加合理化自己的做法。
等到他终于觉悟之时,已经过了好些年。
那会儿尤淡如说自己怀了孕,然而还没等他消化这个结果,孩子就没了。
乔海合还记得那是初夏的一天,南城刚下过一场阵雨,他出差近半个月,正开门的时候,看到尤淡如走了过来。
伞仍旧撑着,然而她半边身体已经淋湿。
尤淡如和平日里一样,对他的离开和出现没什么反应,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从包里抽出一份病历。
“孩子没了。”
这四个字她说的很清晰,没带半点南城口音。
乔海合当时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白色手册,头脑似乎也跟着变成一片雪白。
乔海合没有接过检查单,也没有多问什么。
对于孩子的意外离开,乔海合心中似乎没有任何悲痛,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甚至有时候,他远远看着尤淡如,会庆幸没生下这个孩子。
他告诉自己,尤淡如身体单薄,时不时受点凉就会生病,恐怕吃不了生育之苦,没了便没了,他本就不想再要。
他从未问过尤淡如流产的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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