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袁涵风中凌乱,和白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袁涵清楚她大理这一趟是干什么来了,那也很难相信第一个……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刚刚认识了两个小时的……本地老乡。
也许他没胆吧,那样是最好的。
袁涵看着白马嗖的冲进房间去一顿收拾,须臾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额头上布满汗珠。
永远不要低估性,一个24岁男人囤积多年的性冲动。
他刚刚是那么的亲切可爱,给袁涵留下不少好印象,如今像一头饿狼,抱住袁涵就是一通狂噬。
她能感受到那热情,燃烧着,比那些惯于玩弄女人的男人们更热,也纯洁许多。
但太粗鲁了,情愿他跳过铺垫的步骤。
她想反抗的,可她感受到白马的全身都在发抖,瞬间就不想挣扎了。
这也许是她有生遇到过最纯洁的男人,也许连上末来也是。
于是一丝想法,不如就圆了这单纯的欲望吧,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份苦难,也许安沃也低估了“生锈”的家伙。
毕竟24岁的生猛,岁月憋出来的内火,泥石流一般向袁涵身体里倾泻。
她一度经受不住,乱抓乱踹,忘记还有世界的嚎叫,体内被搅的诡异的难受。
幸亏她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拍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胸肌,示意白马换个姿势。
果然,后入好多了——爽透了!原来白马的话儿形状奇怪,龟头很尖,中间很粗,且是向下弯折的形状,后入的话,龟头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点上来回剐蹭,没够几十下,袁涵就爽的脚趾打结了。
三分钟后,双手把床单快抓烂,因为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又意识到奸淫自己的是个淳朴内外兼修的乡下人,是个老婆跑了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皮肤黝黑的,散发着汗臭的和机油味道的,比自己还年轻的男性。
那种感觉,只能说,好久没这么快连到两次了。
白马草了她整整两个小时,三次,没射在体内。
袁涵爬不起来,三次,也不想爬起来了。
之后的流程是,白马不好意思说话,只好独自锁好门出去买东西。
期间袁涵自个儿挣扎着去洗了澡,顺便把内裤和内衣洗了,只能真空穿着睡衣。
回来白马又给袁涵做了一顿饭,与其说是吃,袁涵每样都尝了尝,还有白马买回来的其他本地特色,她喜欢这个叫油粉的东西。
白马缓解尴尬的方式是喝酒,然后一阵安静下,一个眼神不对。
便又将袁涵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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