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冻地僵,让嘴唇的红肿感变得过于明显,他用手背揉着唇,丝毫作用没有,反倒是刚刚那一幕更加清晰了。他甚至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个吻,那种潮湿中带着热烈的感觉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放大。
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双手插进湿润的头发里,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把自己扇清醒,可现在后悔有个屁用,这一耳光得在他爬上沙发的那一刻扇才有用。
没想到,到了最后,居然是自己先主动去吻了他。之前有多厌弃这种事,现在他的脸就有多疼。还说虞川是把他当个兔子包养他,结果呢?自己竟主动爬了上去,虽说是爬沙发不是爬床,可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堕落了,自从答应虞川来到这鬼地方之后他就越来越堕落了。那些高傲那些尊严呢?这不转眼成了个笑话?这事要拿给家里的长辈们知道,怕是得气活过来。堂堂男儿郎,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现在倒成了个主动爬床的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