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胡乱地解开裤带,将裤子往下一扒,从腿间举起那根硬邦邦的巨物来。
别看他体型长得骨瘦如柴,但阳具却很是威武,不仅粗长,而且乌黑可怖,包皮一直剥到阳根处,露出血红色的阳干,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紫黑色经络。
然而,和他的脸一样,在阳具上,同样生满了一块块如指甲般大小的斑,只是这些斑在私处,却变成了暗紫色,彷佛积累在皮下的脓血涌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天国内有传闻,当年傅学贤和杨秀清一起在广西烧炭的时候,经常出入黑窑子,因此得了性疾。
可是穷困潦倒的他并没有太多的银子去瞧郎中,后来也是杨秀清和萧朝贵等人一并凑了些铜钱,请了当地的农民去往山上采了些草药将养着。
也是天不绝傅学贤之命,在皮肤一番溃烂之后,竟让他养好了病。
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回,捡回一条命,但溃烂过的皮肤上却永远留下了一块块的斑纹。
性疾生于私处,所以傅学贤的阳具上斑纹更是密集,而且溃烂后的皮肉重新愈合后,也变得凹凸不平,变得像树皮一般难看。
林丽花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些传闻,可一看到对方的大肉棒,还是吓得浑身一哆嗦,肮脏,恶心,丑陋,可怖,即使用全天下所有不好的词汇来形容傅学贤,也敌不过其本身的万一。
林丽花简直不敢想象,如此一件不堪入眼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她将会是何种反应。
不过,还不等她细想,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痛,顿时脑袋里轰的一下,整个人彷佛坠入到地狱一般。
没有多余的念头,也没有多余的反抗,心如死灰的林丽花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她的眼前便成了一片漆黑,世界所有的欢乐和光明,都在顷刻间将她剥夺。
「啊……好紧!贱人,老子今日便要插烂你的小穴!」傅学贤本就如恶鬼般的脸变得愈发狰狞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吼。
他和杨秀清不同,对别人的顺从毫无感觉,从小受尽人情冷暖的他,总觉得用暴
虐来对抗这个暴虐的世界,是唯一的办法。
傅学贤奋起全力,啪嗒啪嗒地不停把肉棒送进林丽花的肉洞之内,如枯藁般的双手紧紧地抓握在女探花的两只乳房上,毫无怜香惜玉地揉捏着,彷佛要将那两只丰润柔软的肉球挤爆。
毫无血色的嫩肉从他干瘦的指尖里被挤出来,就像橡皮泥一般。
也许,在傅学贤的心里,林丽花早已算不上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
对待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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