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识了。
自从太平军攻破沧州以后,几乎每天议事议到最后,都是这般场面。
咸丰有怒无处发,仰天长叹道:「尔等文武,平日里侃侃而谈,莫不嘲讽明亡之际,士不用命,江山复亡!今朝廷危难,尔们哭的哭,逃的逃,与明亡之际又有何差?」对着这些臣子,咸丰便是一肚子的火,既然商议不出个结果来,便早早地散了朝,失魂落魄地朝着养心殿走去。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有可能会成为大清的亡国之君,从此背上骂名,遗臭万年。
一想到这里,也禁不住地落下了眼泪。
在上朝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再商议不出对策,便要学着前朝崇祯的样,自缢于煤山。
可现在,那种心气早已无影无踪,凭什么那些当臣子的可以苟且偷安,他这个当天子的不能?或许大臣们说得没错,逃到热河,再图复辟,也并非不可。
入了养心殿,刚在御书房里坐下,兰贵人叶赫那拉氏便端来了今年刚上贡的西湖龙井。
咸丰最是喜爱龙井茶的滋味,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抿上一口,足以让他一整日唇齿留香。
可是一想到如今江南战乱迭起,如今长毛已占据金陵,只怕不久之后,江南的贡道也会断绝,不由地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叶赫那拉氏是去年刚刚进宫的,因为长得美艳乖巧,被册封为贵人。
咸丰也最是喜爱这个兰贵人,平日里御书房的端茶倒水,都让她服侍。
兰贵人道:「陛下,冬暖阁的公公来报,体仁阁大学士祁寯藻已经在养心殿前等候多时,陛下是见,还是不见?」咸丰道:「让他进来吧!」体仁阁大学士祁寯藻今年已经六十岁了,他和两江总督陆建瀛一样,也是咸丰的帝师。
进了养心殿,颤颤巍巍地跪在皇帝面前,磕头拜道:「老臣参见陛下!」「老师请起!快赐座!」咸丰很是尊重这位老师,忙令太监看座。
祁寯藻刚在锦团上坐定,便道:「万岁,金陵城破,总督陆大人和臣弟祁宿藻一并殉国。
向荣和琦善的江南、江北大营驻扎多日,亦无成效,不知陛下可以良策退敌?」咸丰摇摇头,表情十分沮丧:「金陵丢便丢了,最可恨的是那长毛的劲旅,居然打到北京城下来了!这可如何是好?」祁寯藻道:「陛下,依老臣看来,粤匪的北伐,并非当真北伐!」「哦
」
洪宣娇道:「既然女进士们都被编入了女营,亦成了姊妹,让我去替她们戴上宫花,倒也不是不妥。
只是,男女二科同时巡游,怕是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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