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酣眠,彭怜睁眼时已然天光大亮,母亲体香犹在,却不见人影,想来又是早起准备早饭去了。
彭怜壮着胆子走进厨房,和往常一样给母亲打下手。
「怜儿昨夜睡得可好?」岳溪菱动作熟练,轻快麻利,将和好的面团摆到蒸笼上,蒸熟了就是一天的吃食。
「睡得很好……」彭怜有些不敢看母亲,依然是麻衣木钗,依然是温和慈爱,但他再看母亲,却已不是从前样子了。
想着麻衣下那傲人双乳和白嫩肌肤,想起昨夜时母亲那风流妩媚动人体态,想到母亲在师父的服侍下婉转娇啼放浪形骸,彭怜身体一下子有了反应,他赶忙蹲下身往灶中填火,遮掩此刻尴尬情形。
不过他说的倒是事情,昨夜他虽然半夜末眠,又在山里狂奔不止,一觉醒来却并不觉得疲惫,身体暖洋洋的极为舒适,一点异常都没有。
他挑水上山都没有像昨夜那般累过,却只睡了两个时辰便完全恢复甚至更好,毫无疑问,是昨夜那男子面授机宜之功。
相由心生,道由心证,长久以来的思索和困惑一经解惑便茅塞顿开,随之而来的便是功法上的大进,彭怜由此才明白什么叫当头棒喝,什么叫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种豁然开朗、心怀大畅的通透感觉,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短短一夜之间,肉体、心灵上的变化便天翻地复、判若云泥。
穿过薄薄雾气,岳溪菱明显也注意到了儿子的变化,看着气度更加凝定、更加内敛又更加自信的儿子,她明显一怔,随即欣然笑道:「确实,我的怜儿真的长大了!」母亲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彭怜心中「突」的一跳,他不敢看布衣裙钗却依然美艳动人的母亲,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厨房。
饭堂外,玄真步履悠悠而至,一样的宽袍广袖,一样的风轻云淡,只是看在彭怜眼中,却又多了一丝不一样的神采。
那宽大道袍随风摇曳,步履之间隐见傲骨峥嵘,丝丝缕缕纤毫毕现,不是仔细观瞧,怕是难以看清那天青色道袍上的两粒细微凸起。
彭怜一夜之变,宛如重生再造,此刻面对恩师,除了略微紧张外,那份敬畏已然冲淡许多。
只是他恭敬依旧,侧立行礼,与平时无异。
玄真于他身前无声伫立,静静看着眼前少年,爱徒才十四岁的年纪便已高出她半头,假以时日定然还要再长,想着曾经的总角少年会长成翩翩浊世佳公子,她无声轻笑,饶有深意看了眼彭怜正色吩咐道:「昨日说的事情你别忘了,今日起就要刻苦读书,不可荒废学业,可记住了吗?」「记住了,师父」玄真微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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