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那随步伐震颤出的玩命的圆润挺翘。
那时的我,总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人。
后来临近高考的前一个月,一天放学,骑脚踏车上下学的我意外出了车祸。
肇事车主因为酒驾关进去了,而我自此彻底丧失了光明。
从icu专治普通病房,再到出院,我在医院度过了无比漫长的两个月。
因为失落、恐慌,又或者是受够了消毒水的味道,即便家人再怎么反对,可我依旧坚持出院,回家。
到家之后,也有同学陆续来看过我,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她来了。
那天下午,弟弟和朋友去游泳了,父亲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也不能长时间陪我。
母亲在房中午睡。
而我那时候已经出院两周了。
虽然纱布还末取下,但那时的我已经可以预料到自己末来的处境是何等处境。
所以那段时间我异常失落,常常待在卧室里,一躺就是一天,因为吃饭、上厕所、洗澡这类事情都需要家人服侍,所以我那时的情绪极不稳定,羞耻这种感情,几乎伴随了我所有清醒的时间。
睡眠是我唯一用来消磨时间的手段,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帮我忘却烦恼。
就在我睡得迷迷煳煳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门外的谈话声。
其中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有些熟悉,但我一时没有想起来。
叩——叩叩!「阿栓,孔老师来了」妈妈在门外小声问道。
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很怕。
「哦……」我只是弱弱的回了一句,表示自己听到了。
母亲沉默了一会,又贴在门上,用温柔语气低声问道:「你不打算和老师说说话吗?」「我……」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敌不过心中的思念,「好吧」咔!吱呀——房门打开,我听到两个脚步,一前一后想我身边靠拢。
此刻,我还躺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落魄的样子有多不礼貌之后,我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
「别动!」一只柔软的手掌,敲到好处地贴在我因凸起、变形的肩上。
她的声音宛如夏夜拂过脸颊的凉风。
我隐约嗅到了一丝丝玫瑰花的香味,这让我原本因为紧张、颤抖而变得僵硬的身体突然软化下去。
「还疼吗?」她坐在床边,手贴在我脸上,柔声问道。
「还好」我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然的抽搐起来,「额,已经不疼了」「你们聊,孔老师,我去给您倒杯水」母亲客套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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