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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强求,反而顺坡下驴,跟mama嬉戏玩闹了起来。客厅里的笑声传到厨房,胡姨松了一口气后又想起我挑拨mama和奶奶关系的举动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想起什么旋即又舒展开来。
时钟的指针慢慢走到我应该上学的位置,我停下和mama的打闹,走进厨房跟胡姨道了个别"胡姨,我去上学了"看着胡姨欲言又止想要问点什么的模样我下意识的想到我挑拨mama和奶奶关系的一幕,有点心虚的解释了一句"您也知道,我和我妈都和奶奶关系不好"后就落荒而逃。
我为什么会要解释那一句呢?好像有点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胡姨就算看出来我对mama有想法也没有关系,胡姨已经十几年没回过家了现在恐怕连亲人都没有了,最亲密的人大概就算是被她照顾大和常年居住在一起的我和mama了吧。她也快五十了,还没有子女,我是不是可以拿胡姨老年之后的抚养这一点来和她做交易?过一阵可以试探一下,不急,疏不间亲,胡姨就算看出来我对mama有想法也不会这么快说出来。走在返校的路上我不断在想。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从路边驶过,在我前方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陷入沉思我走到车边被"嘀,嘀"两声大喇叭吓得几乎要原地跳起来。
当我还在回忆这辆车是不是我认识的时候,"咚"的一声车门从里面被打开,车上下来一位气质清冷,鬓角自然垂下两缕长发,却被一口钢牙套破坏了所有形象的少女吕子衿。
还没等我看清楚车里坐的人,车门就被吕子衿带上,留给我的印象只有被安全带勒的鼓囊囊的胸脯和被一副黑色墨镜遮挡了小半的脸,隐约还听见一声略带怒气的闷哼声。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面前的少女上"子衿你没事了?"我惊喜道。
虽然与吕子衿平日里也仅仅是点头之交,按道理来说不能用子衿这么亲切的称呼但出身于官宦世家的我出于能拉关系就拉关系本能还是没有采用连名带姓的生疏叫法,同时也不妨碍我替同学的痊愈感到高兴,尤其是她上午几乎痛无法自己行走,也算是不负上午我和医务人员将她从五楼用担架抬下去的革命友谊吧。
少女轻轻的点了点头"肾结石不严重的话不是什么大病,很快就能解决的"(真事,我读大学的时候一室友六点被痛醒打120,全寝室陪他上急救车,然后中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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