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掰着指头算自己究竟被父皇坑过多少次。
比如小时候,母后喂他吃点心,父皇以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事自己做为由,逼着他学会自己吃饭。
再比如,他不想学习,偷跑跟母后、和宁王叔家的妹妹玩的时候,会被父皇耳提面命的说,他已经长大了,要懂得男女避嫌,不可以和母后太过亲密,至于妹妹……
父皇语重心长:你倒是可以和妹妹接触,只要不怕她把蠢传染给你了就行。
毕竟他宁王叔和宁王婶的脑子就不太正常。
对这点,顾尧倒是深以为然。
可现在想想,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尽可能的不让他和母后接触,好达到独享母后的目的!
想到这里,生气的顾尧表示,他决不能让阴险狡诈的父皇阴谋得逞,他得到母后面前去拆穿父皇的真面目!
十五岁的少年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去了柳忆的寝殿。
柳忆此刻正在收拾着跟顾演一起微服出巡的行李,既然是微服出巡,那自然要一切从简,那些贵重的衣服收拾都不能带。
偏偏宫里的宫女,为了表现将很多好东西都给柳忆装了起来,柳忆无奈扶额,将那些她认为不需要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掏出来。
其实在她看来,出门在外也不需要带什么,微服出巡的乐趣就在于融入百姓中,带这么多东西,岂不是显得她太讲究矫情?
其实只要带几件换洗的衣裳,和足够的银子就万事大吉。
大抵是燕国亡国后,颠沛流离的经历,让柳忆学会了一切从简,随遇而安,太夸张的准备,反而会觉得奇怪。
见状,顾尧第一瞬间皱起了脸,上前道:“母后,这些东西不能卸下来。”
柳忆懵懵的眨眨眼睛,看着才十五岁,却已经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尧儿怎么了?”
顾尧也同样望着这位年龄增长,却容颜依旧年轻的母后,语气颇为语重心长:“母后,现在是秋天了,你不带几件保暖的棉衣狐裘怎么行?”
“虽然带着银子可以买,但狐裘这种东西,有钱也不好买到,万一你正好到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难不成就那样冻着?”
顾尧说着,将狐裘放进了柳忆的包袱里,又拿起了另一样东西,细数起柳忆必须带着,不可或缺的原因。
一来二去,竟然将柳忆拿出来的东西,又全都塞进去,并且理由让柳忆无法反驳。
柳忆愣愣的看着自家儿子的俊脸,好像有什么不对,最终只能怅然的将全部行李打点,命人装好。
顾尧看着乖巧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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