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嫣,望见了曾经视为亲祖父般的爷爷。
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们。
为什么姑姑假死不带上自己?为什么姑姑要离开咏心楼?为什么姑姑要骗她?
为什么爷爷不顾自己的安危下令动手?为什么爷爷知道姑姑假死还能如此镇定?为什么爷爷眼里只有傅氏江山?
他们都对自己那么好、那么好。
难道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绝世武功,只为利用她承担咏心楼职责?
难道陪伴她成长的真情,都是虚情假意?
黄泉路上,奈何桥前,他们能否向自己解释呢?
随着一声破空声响,一把剑直入心脉,毫不留情地插进红玉残破的身体中。
朦胧间,红玉望见昏暗中的一抹光亮,似是剑光,又似是她阴沟生存的生命里唯一乾净澄澈的光芒,还没开始便结束的懵懂春心。
若没有咏心楼,若没有国仇家恨,若她不是傅红,若她真的只是名动虹都的艺妓,能否将那曲尽是试探之意的琴簫乐曲谱的更加动人心弦呢?
周天清......此心曾动,君知否?
就这样,一个还没开始的故事,一道不曾萌牙的情感,随着女子的气息全无,尽皆成为虚无,谁也不会知晓。
「没想到你竟会出手,方才不是还别过头不敢看吗?」周天恩扬眉看向方才主动拔剑而出的周天清,不掩意外地问。
「皇兄息怒,臣弟只是觉得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想要的,而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且皇兄身上有伤,不若臣弟代劳,让她也少遭些罪。」周天清揖手解释,理由和他的人一样,乾乾净净,不染纤尘。
「无妨,我也非残暴之人,本也没打算继续折磨她。」周天恩随手扶住周天清,无所谓地回应,忽地想起什么皱眉问:「我身上可有染上血的味道?」
周天清一头雾水仍是上前认真闻了一下,憨厚地頷首:「是有些。」
「要不清弟的营帐借为兄洗个澡?」周天恩天外飞来一笔的问题令周天清瞬间愣住,下意识反问:「可以是可以,怎么了?」
「那走吧。别让霜儿闻到了。」周天恩拍了拍身上的粉尘,理所当然地回应,周天清后知后觉地惊醒:「等等,我那里也不行,縈縈还在呢!不如.......去楚叔叔那儿?」
「行吧。」周天恩不可置否,顺便想着跟楚沐拿去味的东西熏熏这身衣服。
「好,顺便与皇兄商量一件事。」周天清目光一亮,觉得机不可失便抓紧机会开口,周天恩頷首后,两人并肩而行,在前往楚沐营帐的路上,听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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