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在心里责骂儿媳但张德昌是个死了老婆五六年的老男人对于几年没沾过女人身的他现在闻了儿媳的骚水味竟然热血沸腾好象一下子回到了青年时代。
他把内裤折叠好放进裤袋里。
重新回到桌前三人继续打牌张德昌撒尿前几乎场场和可自从撒完尿后打牌就场场输。
唐斌不明白其中奥秘说:“老张你这泡尿把牌运也撒出去了打了七八场怎幺每场都是输?”
张德昌嘿嘿干笑说:“人老了打的时间长了就不行了。
”
肚里却自言自语道:“我在想儿媳的内裤事呢你哪里知道我的心思?”
三人又接着打直到凌晨三点钟唐斌和李小青才离开各自回去睡觉。
张德昌匆匆洗过澡凑到电灯下细细欣赏那条蕾丝丁字内裤。
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道:“狗日的厂家总是想方设法偷工减料做一条女人内裤居然也绞尽脑汁省原料。
一条内裤要得几块料可厂家却偏偏只做成手指宽的条遮住那片方的料也只有烟盒那幺大而且还是鱼网状!”
心里骂着厂家又把内裤里里外外欣赏过遍想道:“厂家小气归小气但款式做得还是非常性感这内裤穿在身上通风透气估计再热的天那里也不会散发出异味。
”
忍不住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并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说:“啊好香!好久没闻到女人味了哪天去镇上找小姐放一炮!”
这一晚张德昌把儿媳王丽帆的丁字内裤放在枕边直到五更时分才迷迷糊糊入睡。
第二天王丽帆起床下得楼来见公公眼神怪怪的脸也微微发红心想:“难道昨晚老头子发现什幺了?”
故意问:“爸爸昨晚打牌到什幺时候?”
张德昌说:“打到凌晨三点才散伙的。
”
王丽帆欲再问可又不好开口吃过早饭谎称去镇上买菜便骑着女式摩托车走了。
来到镇上正好碰见唐斌她立马上前拉住说:“上街有事?”
唐斌“嗯”了一声说:“这几晚上没事吧?”
王丽帆苦笑说:“我正想找你们两个说这事呢。
”
唐斌说:“怎幺了?”
王丽帆说:“昨晚凌晨那人又来了依旧用丝袜把我绑住嘴巴上贴上透明胶。
”
唐斌说:“又跟你做那事?”
王丽帆说:“没做只是舔我那里并把流出来的玉液全部吃了还吃了我的乳汁。
我能清清楚楚听见你们在一楼打牌却无法向你们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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