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
气势汹汹,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惜在沈清岺这,她就是只恼羞成怒的小猫。
“好,不笑。”
沈清岺说不笑就不笑,却又抓了她一只脚,凑到唇边轻吻,似乎还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小巧的脚趾。
事实证明,师父就是师父,就算再来十个小宝也斗不过。湿润柔软的触感从脚尖传来,小宝浑身触电一般,几乎一瞬间就缩起脚趾,方才嚣张的气焰消失得干干净净,说话都不利索。
“干、干嘛……”
沈清岺顺势放开她的脚,没回答她的话,只看着她,舔了舔唇角。
小宝:“……”
小宝认输,别开脸不看师父,可脸上的红却一路烧到脖颈。
沈清岺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将那小脑袋扭过来。
“《卫风·淇奥》,还记得么?”
小宝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
“背来听听。”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这首其实并不好背,但小宝却背得流畅,一字不差。她不知道师父这时为何独独让她背这首,但她知道她自己偷偷将这首念了不下百遍。
看那淇水河岸弯曲,碧绿的竹林连成一片。先生乃是高雅的君子,仪表堂堂,威严庄重,学识渊博文采斐然,意志坚定而又胸怀宽广。先生乃是高雅的君子,只见过一面便刻在心底,再难忘怀。
师父拿着书卷指向院中翠竹,对她说这首诗是称赞君子如淇水边的翠竹一般,正直高尚。
小宝却只看着他。金色的夕阳洒落,给他的侧脸染上一层光晕,恍若天神下凡。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沈清岺记着当时自己正给她讲着这诗,身边的小女孩却突然胀红了脸,愣愣地盯着他,叫好几声都不回神。当时只觉得奇怪,现在突然想起来这事,才咂摸出些味道,心痒得很,才让她背。
面前的女孩一字一句地背着,睫毛轻轻颤动,越背越慢,词句从舌尖滚出,每一句都是无尽的思慕缠绵,脸上的红一点一点晕染。
沈清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宝最后一句话音还未落,唇就被狠狠吻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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