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的话如同一粒子弹,射中了我的心脏,我的心骤然间象停止了跳动。
终于要来了吗?我始终恐惧的最大屈辱终于要来了吗?「告诉我,你这个警
察,是不是愿意被我们轮奸?」
刘越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刻意地用重音强调了「警察」
和「轮奸」
这两个词。
如果这是一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按照我的本意说不吗?即使是警察,被
剥光被捆绑的我有反抗的能力吗?说愿意吗?如果我说了愿意,那还算轮奸吗?
这本身不就变成了一场违法人员与警察你情我愿的性游戏了?刘越不动神色地盯
着我脸上不断变幻的神情,他的计划就是陷我于两难境地,让我从身体到精神都
成为不折不扣的性奴隶,从此一名警察对违法人员言听计从。
不!我绝不会做出回答,这和之前他们拷问我周晨红的情况完全是两码事情!一旦我回答了,不管答桉是什么,结局都是一样,但给我心理造成的震动却不
同----一个警察失手被擒,遭到违法者的轮奸固然会感觉无比屈辱,但和这
个警察亲口允许被轮奸所带来的耻辱相比,前者至少在精神刺激程度上要小得多。
不过如果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话,甚至对侵犯行为予以痛骂,那么我前面的妥
协就会显得毫无价值,而嫖客们肯定将针对我的身体弱点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的敏感区。
正当我犹豫不决,牛仔男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老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既然是轮奸,当然不可能是在他同意的基
础上干的。何必跟这臭警察废话,直接
奸了他不就行了,都绑成这样了,你还怕他反抗?」
说着,他就来解我绑在手脚上的麻绳,眼镜男纳闷地问:「给他松了绑,恐
怕.......」
牛仔男边解边说:「臭警察这个姿势,虐他是没什么问题,奸就有点困难了
.......」
他说的没错,我是仰面朝天被绑在钢丝床上的,同时手脚都被拉向床头两边
,这个姿势迫使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能被凌虐,唯独肛交时会令插入者很
难控制角度,除非嫖客们选择站到床上、踮起脚尖,稍不留神就可能失去前面的
屏障而摔倒在我身上,想不到牛仔男外表粗犷,考虑细节问题却很周到。
眼镜男又问:「那你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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