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信心百倍,打消父亲念头,肯定是父亲想不过,要为她讨个公道,才又调转头去找他。
她赶紧问:“那警察去调查过况峦吗?”
韩玖月点头:“已经调查过了,况峦承认那天早上伯父的确给他打过电话,在电话里指责他伤害了你,希望他能当面给个说法,他当时有事,就跟伯父约定晚上一起吃晚饭面谈,下班前,他还特地给伯父打了个电话,却没有接通,当时他也没多想,直到警察找到他,他说才知道伯父已经过世的消息。”
她追问:“7点左右他应该在家里,有谁可以证明吗?”
“这......”
韩玖月语气迟疑,似乎有什么不好说出口,她都快急死了:“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他当时跟蔺南雪在一起,而且蔺南雪出来作证,说从前一天晚上8点到第二天中午12点,两人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况峦是下午才去公司上班的,而蔺南烟出来作证,两人在南山别墅共度的晚上,从时间和车程上算,他都没有作案的可能。”
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韩玖月安慰她:“你别往心里去,就让他去祸害别人吧。”
她现在心里只有父亲的事,已经装不下其他。
可直觉告诉她,父亲的死跟况峦一定有什么联系,况峦跟蔺南雪狼狈为奸,她们可以策划出让她来背鉴定结果的黑锅,难道不能制造出不在场的证明?
她拿起包就往外跑,韩玖月问:“你要去哪里?”
“去找况峦。”
林至爱去了鉴定中心,她是被开除的员工,老板怕她会闹出岔子来,特别叮嘱过保卫科不能轻易放她进去,要通报批准。
她说要找况峦,保安卫科的人正在打电话给况峦,被猜疑和焦急逼疯的她在大门口大叫况峦的名字,让他赶紧出来,
进进出出有之前的同事,小声的嘀咕着:“就是她,收别人的钱做假鉴定,害得把她破格招进来的况主任被老板骂死,八成是别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不要她了,才跑来闹吧!”
况峦很快就出来了,握住她的手臂:“小爱,怎么了?”
她知道在大门口是出丑的事,她说:“换个地方吧,我有事要问你。”
在旁边的咖啡厅里,他心疼的问:“小爱,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她的头发胡乱的扎在一起,乱发纷飞,褶皱的衣服,惨白的脸色,她已经忘了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了。
正是倒春寒的日子,他点了热粥:“喝两口,会感觉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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