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陵府衙捕快房几道冷水浇在心砚头上,他不禁打个激灵醒了过来。此前他已经连受十几道配刑了,每一次他都是痛不欲生。他的屁眼已被烫红的铁棒搅得不成样子了,在死去活来之间他最想的是:怎幺兄弟们都还不来?再不来我可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