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过来更微不足道。而且,我一直虚荣地认为被朋友撞见我跟童真关系非浅,是种可以安慰自己的满足。
我开门,是叶羚,重重一脚踢来,“死猪头,说好等我,怎幺没去?”
童真听出了叶羚的声音,打开门慢慢从洗浴间走出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嗨,考得怎幺样?”
她拿一条毛巾绞着湿漉漉的头发,神情从容得像极了我的女朋友。
叶羚哦了一声,“还……行吧!”
我悄悄窥视着叶羚的反应,见她极度正常,顿时安心了下来。“真真快换衣服,今晚在名都酒店包房请客,庆祝你们高考大吉。”
叶羚问:“我算不算颗电灯泡呢?”
童真轻轻笑,“叶羚,你才是丁一最铁的朋友,就算他不请我,也不会丢下你。”
童真说的没错,餐厅包房我早订好了,却不是为童真订的,那年纪我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