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小心翼翼地把御赐之物供奉在祠堂中,每天过去瞅个三五遍,一边瞅一边嘚瑟:自己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就是列祖列宗,那也没有得过御赐之物啊!
他们熏熏然飘了许久,只觉得骨头都轻了三分,好不容易止了喜悦,又赶紧下令让商号中最精明能干的掌柜的过去盯着修路,一应材料都不能偷工减料,还得盯死了干活不细致的匠人们。
这可是他们手上最大的一桩买卖,成了后必将更进一步,要是搞砸了那可就完蛋了,容不得半分松懈。
商人们出钱出力又盯得紧,官府自然省了不少事。虽然里头还有许多弯弯绕绕的事儿,但瑕不掩瑜,修驰道的进度一日千里。
底下人办事井井有条,顾淮之这个领导就闲了下来,偏偏他这些年在外面走惯了,田里地里深山老林都留下过他的足记,眼下一闲下来,竟觉得空落落的。
徐清漪忍不住笑他,“你这可是劳碌命,哪有人会觉得闲着不好?”
顾淮之也笑,伸手抓住在一旁看热闹的顾燮,见这小子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一脸欠收拾,顾淮之就觉得有点手痒,瞬间觉得自己肩上又多了一副重担。想清楚后的顾淮之微微一笑,右手按着顾燮的肩膀,以一种十分温柔却让顾燮忍不住瑟瑟发抖的语气笑眯眯说道:“正巧我得了空,能好好考考你的功课。”
作业和成绩这两样最让后世小孩子深恶痛绝的东西一点都没吓到顾燮。不仅如此,听闻顾淮之有意考校他的功课,顾燮还莫名觉得有一种陌生又让人战栗的情绪在血液中沸腾开来,双眼亮得惊人,说出的话也斗志十足,“爹爹您尽管考便是,我已经学完了论语,正准备读中庸。曾祖父还夸我学得快,爱您当年也不差什么。若是我答不上来,您尽管罚我便是!”
口气还挺大。
顾淮之嘴角的笑容愈发温柔,亲切而温和地用实力教了小崽子学做人。
顾燮:……我可太惨了。
当然,打了一棒子还得给一颗甜枣,顾淮之心里有数,将顾燮周身的骄傲和浮躁压下去后,又接着夸他,“你曾祖父说的没错,我在你这个年纪时,诗作的确实不如你。”
顾燮性格中天然带了几分不羁和洒脱,在青州时顾淮之也没娇惯他,还带着他下过地,比起同龄人也算是阅历丰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文章也好,诗歌也罢,经历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顾燮小小年纪,做起诗来倒颇有佳句,便是顾远也忍不住赞赏有加。
顾淮之从来不会刻意打压孩子,该夸的地方绝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发现孩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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