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可不敢领教司马帮主的厨艺。
”
“怎么瞧不起我?”司马潇竖起玉指道:“这鼠肉操持好了味道可与瘦猪肉媲美若是炖成肉汤汤浓肉鲜滋味更胜一筹……”
司马潇侃侃而谈丁寿则眼神古怪看着她实话说这女人喝醉了以后顺眼许多。
“你不信?”司马潇侧首问道。
“不是不信是不解你怎会钻研此道?”丁寿道。
司马潇面色一黯许久后才悠悠道:“我过过苦日子莫说老鼠肉狗嘴里夺食的事也干过不少。
”
“观司马谈吐仪容应是幼蒙庭训出身富贵何以落魄如斯?”
“出身富贵?”司马潇凄凉苦笑“说的也是司马家祖上薄有资财先父早年登第交游广阔门楣兴旺虽不敢言陶朱猗顿之富也算饫甘餍肥衣食无忧。
”
“我六岁之时父亲一至交好友阖家来访他与先父是总角之交只不过与科举无缘将心思都放在置办家业上其时他们夫妻喜得麟儿特意登门请父亲沾沾喜气。
”
司马潇面上突然洋溢起暖暖笑意两手比划道:“你知道么那么大点的娃娃长得皱巴巴的样子好笑极了……”
“那小娃娃也是古怪任谁人抱着都哭个不停只有到了我怀里才安安静静的一放下他又立即哭起来害得我那日功课都未做完反被他尿了一手……”
“两家长辈都说我俩有缘当即便换了庚帖定下了这门亲事……”
“你成亲了!”这娘们有婆家?丁寿越想越觉得不对味。
“天有不测风云先父因事获罪娘亲上下打点虽脱了牢狱之苦却家业荡然先父郁结于心一病不起终于撒手人寰昔日家中宾客云集呼朋唤友好不热闹一遭落难门可罗雀人人闭门谢客哼这便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司马潇笑容已失神情阴冷。
“家徒四壁我母女二人无以为继母亲担忧寡母孤女受人欺凌便带着九岁的我去投奔夫家呵呵登门之后往日亲善和蔼的叔叔婶婶们恶语相向抢走庚帖不认婚约反将我二人撵出门去母亲一路奔波染病又受此大辱忧愤气绝……”
“用一苇芦席作棺埋了母亲从此无依无靠便过起了一人颠沛流离的日子……”司马潇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你……吃了不少苦吧?”丁寿略带怆然问道。
“苦?也许吧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当时的日子就和路边的野狗一样为了一口吃的便去抢抢人的、抢狗的只要你心狠拳头硬无论人狗都会怕你、让你、躲着你别看我身子瘦弱便是成年乞儿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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