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女脉门强迫二人停了争斗。
“你还偏向她!”慕容白半边身子酸麻瞪着杏眼怒视丁寿。
什么叫偏向?我还扣着她腕子呢你没看见?丁寿呜呼哀哉都没儿说理去。
同样提不起力道的杜翩翩却脸含春意:“奴家谢过大人援手啦刚才小女子还真挡不住了呢……”
哎呦你就别拱火啦这小狐狸什么属性啊看热闹不嫌事大么丁二欲哭无泪。
“松手!”慕容白轻抚被丁寿松开的手腕狠狠瞪了他二人一眼转身奔回了自己房间。
“你到底想干嘛?”丁寿没好气白楞了一眼杜翩翩。
“无他若是嫌小女子碍眼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我离去。
”
“谁不让你走了我又没拿绳子栓着你。
”过了一夜远近亲疏的情况倒置丁寿开始对杜翩翩不耐烦了二爷做人就是这么没原则。
“那就劳烦你发句话快意堂那帮人可不信老娘我说的。
”杜翩翩看向丁寿的眼神同样满含嗔怨。
***
慕容白回屋换了衣服提着剑便下了楼她打算用过饭便离开此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在一楼大堂占了张桌子慕容白将宝剑重重一拍“人呐还有喘气的么?”
“有!有!”郝凯和于永两人先是在后厨探了个头随即小跑着奔了过来。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可怜郝千户挺大的个子弯腰弓背脑袋比坐着的慕容白还要低。
“有吃的么?”被这些锦衣卫围在当中慕容白多少有些别扭。
“有啊姑娘今儿一早便炖了一锅牛肉火候差不多了我这便让人跟您端一盆来。
”于永笑起来的鹰钩鼻子看着瘆人。
“冷天寒姑娘要些酒暖暖身子么?”郝凯捧着酒壶一脸谄笑。
慕容白的确不适应西北天气颔首同意郝凯兴高采烈为她斟满一杯酒还不忘递给于永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酒没问题吧?”经过昨日的事慕容白开始杯弓蛇影。
“绝对没有在下一早让姓赵那两小子试过了。
”郝凯拍着胸脯打包票。
慕容白这才浅饮了一口酒一入喉便觉一股热流直冲入腹嗓子像被刀子割过一般火辣辣的。
“咳咳这……这什么酒?”慕容白粉面突然腾起一片烟霞。
“这是那俩小子私藏的陈年烧刀今日才破封姑娘可是觉得不适?”郝凯小心问道。
“太烈了……咳咳……”慕容白连连摆手。
“郝兄像姑娘这样的闺阁千金怎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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