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寿?他不是去了郿县么?”白映葭披了件丝质浴裙从里间转出。
“你……”慕容白见白映葭云鬓湿漉漉的轻薄浴裙下修长均匀的一双长腿半遮半掩衣衫不整从师父卧室内走出再联想师父疲惫倦怠的模样顿时醋海生波难以抑制。
“贱人!”慕容白箭步向前劈面就是一掌挥去自己在外辛苦奔波这狐媚子竟借机爬上了师父的床今日定要给这不要脸的娼妇一个教训。
“放肆。
”眼前一花司马潇已然握住了她举起的皓腕。
“师父……”未等慕容白弄清楚状况便是一声脆响玉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这一掌掴得不轻慕容白脑子嗡嗡乱响不解往日与她缠绵温存的师父何以下如此重手。
“尊卑不分以下犯上若敢再犯我毙了你!”司马潇冷冷不含一丝感情。
“算了。
”白映葭及时接口她明白慕容白对自己存了误会但随着白壑暝日久也学他凡事懒得解释旁人如何想她是旁人的事与己无关。
“还不谢过师叔!”司马潇眼光转动逼视徒儿。
“弟子谢过白师叔。
”慕容白万分委屈
违心道了声谢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丁寿可是回来了?”白映葭依然执着问道。
慕容白菱唇紧抿有心不答却被师父冷电般的目光吓住垂首道:“是那丁寿在郿县断案后已然返回馆驿而且……”
“说!”司马潇对吞吞吐吐的徒弟很是不满。
“而且看样子他与萧别情很是熟络并非初见。
”慕容白也不知师父今日为何对她这般没有耐心想来都是那狐媚子使得坏。
“与萧别情交好?他安的什么心思?”司马潇疑惑不解。
“你也识得丁寿?”白映葭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若是心怀叵测还要小心提防才是。
”与丁寿京郊相逢司马潇自然会打听他的身份来历也曾传书秦九幽询问琉球那边只传话让她关注丁寿动向其他一句不提司马潇对这位自称的师门长辈仍旧心存疑虑。
白映葭轻‘哦’一声也没做解释父女分离因丁寿而起平素也不愿多谈。
捂着肿胀香腮慕容白盯向白映葭的目光满是怨毒……
***
“阿嚏!”京兆驿中的丁寿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暗暗嘀咕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又在编排二爷。
“卫帅您不打紧吧?”于永小声问自己后半生的前程还要靠这位爷提拔呢可千万别有什么闪失。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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