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轻声道:“你指使张福踹二爷坠崖这事总不会假吧?”
“凭这条你老东西就该死其余的罪名你多背几个权当利息了。
”丁二爷不去放印子钱实属屈才。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张恕哀声求告泪水鼻涕和着未干的水迹糊了一脸
“将瑞珠和孩子都交出来念你这几年抚养的情分我不与你计较其他。
”
看着张恕这副惨象丁寿报仇的念头也淡了只想将女人和骨血带回拿了人后他便入主府衙却没发现任何家眷鞫问府中下人都说当年瑞珠姨娘怀了身孕府中上下好一番庆贺还特意让姨太太烧香还愿招摇过市恨不得让天下人都晓得后来又说为保胎气教老管家张福护送姨娘回乡待产便再没了音讯。
张恕面露难色“这个么……”
死到临头还舍不得这点面子丁寿恼怒一挥手“给他加点料。
”
柙床猛然抬高一边张恕惊呼声中变成了头低脚高的姿势随即又是一张湿漉漉的桑皮纸覆在了面上没等他摇头挣扎又是一张扑面盖上。
郝凯含住一口烧酒张嘴喷出一团
酒雾桑皮纸立即与面孔紧粘在一起口鼻间顿时呼吸不得。
“费什么事!”丁寿夺过那瓶烧刀子直接向张恕脸上浇下辛辣的酒水迅速呛入鼻孔强烈的窒息感让张恕手脚用力绷紧却死活挣脱不开。
御史张禴此时推门而入见此惨状微微皱眉“缇帅张恕年纪大了怕是受不得刑若是有了闪失这人也追不回了。
”
张府的下人有不少是张禴在审丁寿想要什么他也能猜到一二迎着丁寿锐利的眼神张禴尴尬一笑“不如让下官劝劝他。
”
“人交给你了让他想明白些。
”丁寿拂袖而去。
张禴让人揭纸松绑后退下扶起张恕又用衣袖帮他拭净颜面张府台这才有了几分人样。
“侍御丁寿小儿仗势欺人太甚你要与我做主啊!”老张恕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历数丁寿罪状。
听张恕数落够了张禴才插言道:“黄堂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损及缇帅一毫而今丁帅权掌缇骑圣眷正隆刘公信重漫说小弟便是屠都堂在此你这苦闷也无处去诉不若遵从他意消灾避祸。
”
“我张氏一门颜面何在!”若不是张恕胡子还湿漉漉的八成会气得翘起来。
“颜面?送个美人与颜面有何关碍?”张禴反诘得张恕一愣“张司业以爱妾柳叶换一株山茶谁人诟病?大家念的不还是他那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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