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可是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掌印的丁寿丁大人?”
丁寿萧然一笑“大明朝可还有第二个丁寿?”
“有何凭据?”
“休得无礼!”“大胆!”两边的锦衣卫见张鉴不分尊卑还敢质疑丁寿身份纷纷厉叱有人还把手搭在了刀柄上。
张鉴毫不退缩眼神直盯着丁寿等他回答。
丁寿手掌一翻将自己的牙牌亮到张鉴眼前“如何?”
张鉴单膝跪倒“请缇帅恕小人冒犯之罪我家老爷有亲笔书信面呈大人。
”
扯开封口丁寿展信细观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回首下令:“别歇着了立即赶路。
”
缓步走到被捆成一团的白衣女子身前丁寿剑眉轻挑:“你——和谁学的剑?”
女子冷哼一声螓首倔强扭到一侧。
丁寿微微一笑贴近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女子顿时变色。
“你如何知道的?”女子美目中尽是惊讶和疑惑。
“将她放了。
”丁寿对手下人吩咐道。
***
平阳府治临汾县一间小酒铺的雅间内。
方桌上摆放着两碟小菜一壶二杯。
一身便服的张福
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青瓷酒杯静静凝视着眼前肃立的白衣女子女子面无表情平静对视。
“如此说来张鉴被人救走了?”张福轻声道。
“是。
”女子点头。
“救人的是谁?”张福问道。
“锦衣卫。
”女子回道。
张福骤然色变厉声道:“你确定?”
女子面容平静得无一丝波澜没有再作第二次回答。
“老朽情急失礼白姑娘见谅。
”张福觉察到适才语气过激拱手赔情。
“无妨。
”女子淡然道。
张福思忖片刻怅然一叹“白姑娘想当年你父女二人浪迹边塞与老朽萍水相逢一晃已是三年有余说来也真是一个‘缘’字。
”
“我父女落拓江湖亏先生襄助落籍平阳得一栖身之所此情须臾不忘。
”女子垂眉敛目冰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
“举手之劳老朽不敢挟恩求报只是……唉!”张福声音低沉如暮云低垂“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劳烦姑娘。
”
“我会再出手定取了那人性命。
”女子冷声道。
张福沉吟片刻从桌上酒壶内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郑重说道:“老朽一切拜托姑娘了请。
”
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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