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那车也正好发动后徐徐前进。
那时候梁义之站在站台上,看着那辆承载了张洁的火车一声嘶鸣之后开向远方,心里也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同时也很不放心。那时候就觉得她一个人呆在火车上二十几个小时,还不能躺着只能坐着就感觉挺心疼。于是,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和她发信息聊天,哪有什么正事可言,就是没事闲扯,时间反倒过的格外快。
他从来没有将这种心情告诉过张洁,就连梁义之自己都弄不太明白。
时隔几年之后,他站在熙攘的人群中,看到张洁通过安检离开,当年的那种心情骤然就全明白过来了。
可是,再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在心里轻轻说了句:“张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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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真心一个字都不想写,半点儿灵感都没有,累死累活的挤三千字,连我自己都觉得把情节写瞎了,唉
☆、(144)对她残酷
梁义之的心口有一丝丝的抽痛,搓了把脸后转身向外走。
有的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茶水已经冷透了,被韩霁风端起来又放下,接着拿起外套出门。
今天他没有用司机,自己开车过来的。这间茶楼的停车场在地下一层,昏黄的灯光稀稀疏疏的打到身上,跟傍晚时的霞光有异曲同工之感。
韩霁风开车穿行在城市拥挤的道路上,无数光影划过,割裂他茫然而冷漠的一张脸。
人对自己残忍容易,对所爱的人痛下杀手却很难。然而有的时候生活就像一出闹剧,枝枝节节的牵连在一起,情节堪比八点档的泡沫剧。别人看着或许异常可笑,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往往无路可行。
如果可以,谁不想安安稳稳的一辈子?
蒋承宇接到韩霁风的电话时本来在加班,听到他声音消沉,靠到椅背上问他:“怎么了?”
韩霁风只说:“一起喝一杯吧。”
蒋承宇扔下手中的笔,说了个“好”字,又问他:“在哪儿呢?”
韩霁风将酒吧地址告诉他。
没多久,蒋承宇便开车过来了。
坐下后问他:“到底怎么了?”
韩霁风靠在沙发上,包间内灯光很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比平时越发的沉默。弹掉一截烟灰说:“我将真相告诉秦漠了。”
蒋承宇微微一怔,想说他疯了,转而一想,似又没什么比这更妥帖。秦漠那个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简单的人物,等他自行介入,事情只会变得更加麻烦。
“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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