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做作中也确实疼痛,取得骊珠的那刻,他的背上被她的手指挠得满是血痕,肩头上也遍布深深浅浅的咬痕。
她是初次,他也是初次,生涩毫无技巧可言的灵魂碰撞,略有些凄惨。
后来身体之间彼此熟悉了,傅祈年再没有在榻里受过这么凄凉的伤。
眼下明明一点也不疼,商蔺姜却要装,傅祈年不给面子,尽根而入后揭穿了她:“你要是疼,早挥爪抓人了。”
被当面揭穿,商蔺姜不觉得丢人,只是觉得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懂乐趣,恼火地瞪了他一眼:“那我装一下,又不碍着你快活。”
“说的也是。”傅祈年与她十指相扣,徐徐动起了腰,“不仅不妨碍,还添了几分乐趣。”
旷了近一个月,好在感情不减反增,rou体相靠之后,粉白相间处湿湿濡濡若山中溪水,那nongnong蜜意加添了两倍。傅祈年出入无阻,且一心二用,底下送入送出,一双眼眨也不眨看着因情动面庞红润的商蔺姜。
“有什么好看的……”商蔺姜总是偏了头不和他对视。
“自是因为商商好看。”傅祈年得寸进尺,略俯下身,将眼睛凑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