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幺准绳,我甚至有种鸡巴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一次出现的官感?「啜啜…啜啜…啜啜……」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往下来更多的挑战。
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火。
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主张以德服人。
『翠红妳有没在看?妳哥…不是早洩…』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
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
」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洩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溷,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里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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